三国开局截胡貂蝉气运加身第70章 天书的侦测吕布与部将的忠诚度
第70章:天书的侦测吕布与部将的忠诚度 夜色如墨将城西大营的肃杀之气晕染得更加浓稠。
帅帐之内一盏孤灯的火苗被从帐帘缝隙钻入的冷风吹得摇曳不定将吕布那张阴沉的脸映照得忽明忽暗。
一名亲兵单膝跪在地上头颅低垂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将军都查清楚了。
那林渊自得了太师的任命便一直待在相国府分给他的院子里寸步未出。
” 吕布坐在虎皮大椅上巨大的身躯投下一片压迫感十足的阴影。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缓缓摩挲着座椅扶手上冰冷的兽牙。
亲兵感到后背一阵发凉硬着头皮继续禀报:“他……他每日就是喂马擦拭兵器剩下的时间便是在院子里晒太阳。
今日午后他还向府里的管事抱怨说送去的酒水不够烈肉食不够肥美。
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异动也未曾与任何人接触。
” 说完亲兵便将头埋得更低等待着将军的雷霆之怒。
然而预想中的咆哮并未到来。
帐内是死一般的寂静。
许久吕布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
“滚。
” 声音不大却像一块冰砸在亲兵的心头。
他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仿佛身后是什么择人而噬的洪荒猛兽。
帐内只剩下吕布一人。
他缓缓站起身在不大的空间里来回踱步脚下的熊皮地毯被他踩得悄无声息。
喂马晒太阳抱怨酒肉。
亲兵的禀报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扎在他的心上。
这哪里是一个即将奔赴军营面对天下第一猛将的副将该有的惶恐?这分明是一个小人得志后尽情享受荣华富贵的无赖嘴脸。
那个叫林渊的家伙在用这种方式无声地嘲笑着他吕布。
他仿佛在说:你看我什么都不用做只靠太师的宠信就能骑在你的头上。
而你空有一身武勇却只能被困在这城外大营像一头被拔了牙的猛虎。
一股巨大的无力感混合着屈辱的怒火在吕布的胸膛里冲撞。
他想一戟杀了那个林渊可他不能。
林渊是太师亲命的副将身上没有任何过错。
杀了他就是公然违抗董卓的命令是造反。
他想冲进相国府去质问董卓为何要如此羞辱于他。
可他也不能。
董璜带来的那道“无故不得入城”的口谕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将他牢牢地锁在了这里。
他感觉自己被一张网给网住了。
这张网不是刀枪剑戟织成的而是由权谋、猜忌和一道道他看不见的规矩织成。
他有力气却不知该往何处使。
这种感觉比在战场上被千军万马包围还要让他窒息。
…… 与此同时相国府林渊的小院。
林渊正拿着一把崭新的马刷一下一下不紧不慢地刷着那匹乌骓马的皮毛。
马儿很享受这种服务时不时打个响鼻用头蹭蹭他的手臂。
院墙的阴影里有几道窥探的目光。
林渊知道那是吕布的探子。
他甚至能猜到探子回去会如何禀报。
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他要让吕布愤怒但又要让吕布的愤怒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他要让吕布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胸无大志、只知享乐的庸俗之辈。
只有这样当他真正出现在吕布面前时那种巨大的反差才能给吕布带来足够的震撼。
他将马刷扔进水桶拍了拍手伸了个懒腰冲着屋内喊了一嗓子:“小翠!给我把那坛子御赐的好酒拿出来!今儿高兴我要喝个痛快!” 一个机灵的侍女应声而出脸上堆着笑。
这是李儒派来“伺候”他的自然也是眼线。
林渊接过酒坛拔掉泥封一股醇厚的酒香瞬间弥漫开来。
他也不用碗就这么抱着坛子对着天空遥遥一敬然后仰头灌了一大口。
“嗝……好酒!” 他装作醉眼迷离的样子脚步虚浮地走回屋里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墙角的阴影动了动几道黑影悄无声息地退去。
屋内的林渊脸上的醉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的眼神清明如水没有半分混沌。
他走到桌边坐下静静地等待着。
一炷香后他确定所有的窥探都已撤离。
他闭上双眼心神沉入识海。
那本虚幻的【姻缘天书】在他面前缓缓展开。
书页无风自动长安城那张错综复杂的气运大网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
他的心神如同一只无形的鹰掠过繁华的街市越过高耸的坊墙精准地降落在了城西大营的上空。
吕布那团狂暴的紫色悍将气运如同被禁锢在牢笼中的火山内部翻涌着毁灭性的力量。
连接着他与董卓的那条赤金色“父子”线此刻已经黯淡得如同生锈的铁索上面布满了触目惊心的裂痕。
林渊的目光没有在吕布身上过多停留。
他的目标是吕布身后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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