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的箱庭笔记杀死一只妒魔女叁佰 逼迫着默然寂灭的距离下
乔纳斯·卢卡旺在海鸟工作了……多少年了? 他还记得自己年轻时候的那个下午二十四岁的下午太阳光很阴郁他从自己所在的公司走出来天空阴沉沉的说不定过一阵子就会下雨他忽然对自己的工作感到厌倦感到疲惫在年轻的时候他也幻想过那种充满新鲜感的工作直到真正步入社会的时候才明白为什么人们总说要在儿时享受对这个世界的好奇。
随着年龄的增长人们早就忘记了儿时的那种好奇心再也无法因为简单的事情而变得开心乔纳斯还记得在自己十多岁的时候得到过人生中的第一台游戏机那应该是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事情这是某一位长辈送给他的生日礼物那个时候的乔纳斯还是很喜欢这个游戏机的然而他的父亲并不这么想。
对于那时候的父亲而言游戏以及游戏机和那个整日在街机厅闪烁着灯光的弹珠赌博机是一样的东西父亲很快就收走了乔纳斯的游戏机告诉他若是不想变成那种街道上的小混混就远离这种‘闪烁着霓虹灯的恶魔’托父亲的福乔纳斯知道了什么叫做恶魔他去了一个教堂告诉那里的神父说父亲说游戏机是一个恶魔。
当时的神父说了什么乔纳斯已经记不太清楚了他早就已经忘记了毕竟这不重要这根本不重要他再次看见自己的游戏机的时候已经是十八岁那一年他完成了父亲希望自己完成的学业而父亲则是把那一台游戏机拿出来告诉他这是‘父亲给他的礼物’只是在那个时候他已经不喜欢游戏了。
他和父亲的距离越来越远在考上了一个远离家乡的大学之后他毫不犹豫地乘上火车从车之乡的一段到了车之乡的另一端跨越了整个国度这是他自己选择的大学一个远离自己家庭的大学他无法理解父亲对他的保护固然父亲的本意并非错误的只是他无法接受这种过于偏执的守护伴随了他整个童年直到十八岁之后。
大学时间只有四年在他的整个人生之中都算是短小的而在这段时间之中他一次也没有回家家这个概念在时间的磨损之中开始模糊他知道自己的父亲自己的母亲但他无法体会到家这种感觉母亲在他的记忆之中母亲一直都没有什么存在感似乎只是父亲身上的一种装饰物不会有自己的主见也不会表达任何态度就连母亲的名字自己也很少提及只有在需要填写家庭信息的时候他才会用到。
二十四岁的下午他站在一个公告牌前距离步入社会已经过去了两年这两年的时间比过往的二十多年还要漫长至少他对未来的憧憬已经被磨损掉了他看向自己的身后什么也没有看向自己的未来一样什么也没有这个时候他才明白父亲的存在还是有好处的至少他不需要为自己做打算会有人告诉他该做什么。
而也是在那个时候他第一次看见安德烈那时候的海鸟领导者安德烈先生穿着一身简约的服装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通的路人然而他的头上却有着一顶夸张的帽子看起来像是水手帽不对比水手的职位更高一点是船长的帽子。
“如果你没有事情做就跟我出海。
”那个时候的安德烈是这么告诉他的“我叫安德烈现在正要带着我们的人去送一批货物我看你浑浑噩噩的要不要跟着一起去走走?”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的眼睛之中没有‘目标’所以我想给你找一个目标比如你可以去海上钓一条鱼抓几只扇贝当然了如果你想要捕鲸我也能够给你提供工具你的眼睛在告诉我你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生活你漫无目的地工作争分夺秒你现在要做什么你也不在乎没有决定好你想把一切抛之脑后……对吧?” 他说的没错乔纳斯说他说的没错我确实乏味了想要为这乏味的生活画上句号我也不清楚这到底是不是心怀死志我或许是不想死但死了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毕竟我确实不知道应该做什么这种时候出现在这里的这位……叫安德烈的人安德烈对吗?他向我发出了邀请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去呢?反正我也没有别的选择。
安德烈是一个疯子。
这是在海鸟工作到现在的乔纳斯给出的评价安德烈是一个领导者一个癫狂的领导者乔纳斯完全会相信若是他站着的地方拦住了安德烈的目标那么安德烈会毫不犹豫地放弃他但正也是在这种随时会出现生命危险的压迫感之中乔纳斯维持住了几十年的高压状态安德烈在第一天就已经告诉过他要时时刻刻都处于自己最佳的状态因此直到现在直到已经五十一岁了他也没有任何颓态。
安德烈并不会把人当做是同伴也不会看作是什么手下如果要让乔纳斯形容一下的话安德烈把人当做是工具无机质的工具他需要的是能够执行他的命令的手下不是会反驳他的人这样的高压控制有利有弊好处就是整个海鸟在安德烈的领导下稳定发展所有人都在为了一个共同的命令而行动坏处就是若是某一个命令出现了错误整个海鸟都会跟着安德烈的雄心壮志一同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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